中。
顾远的父亲,便曾经是远近闻名的制香大师。
所制香脂,是各大商户千金所求的佳品。
但,那些都已经过去。
技艺高超不代表人品好,顾远的父亲一把年纪,人老心不老。
什么好的也不爱,就爱吃喝嫖赌。
这几样东西,一沾上就是万贯家财都得败光。
顾远的父亲成日里醉生梦死,喝得一个硕大酒槽鼻和一双颤抖得拿不稳筷子的手。
更糟糕的是,独子顾远似乎没有继承父亲的手艺。
便是手把手教出来,也常常将事情搞砸。
一门手艺,便断在了顾远这里。
没了手艺顶梁柱,顾家渐渐没落。
虽不至穷苦吃不上饭,但几亩花田产出,也难保顾家富贵。
尤其,顾远父亲如吞金兽,不停往窑子赌坊里砸钱。
这一次,顾远这株海棠花王,为他挣得纹银六百两。
但问题就在于,经过魏世一下午的查访,顾家从没听说过有种植海棠。
这种突然冒出,艳惊四座的事情,绝不可能出现在花卉行当。
且沈晏以掌心之眼观测时,很清楚的看见了木花盆里的东西。
根须盘绕着一些零碎的rou块。
便是赵鲤这样不懂花的,也想象得出,用什么rou才能种出此等艳红的花儿和有香的海棠。
没有当场发作拿下,只是顾虑其中阴私。
若是这以rou养花的秘法光天化日曝光,说不得会有那爱花的花痴,以后铤而走险。
黄昏的光照射在墙头,赵鲤一身公服,立在女墙后,看着那拖着花盆的牛车走远。
……
肤色黝黑的青年,吆喝着牛车。
怀里揣着几张薄薄的银票。
拒绝了无数人想要买花的请求,他火速去了钱庄将赏银换做了银票。
揣在怀里,死死抱住。
心噗通噗通的狂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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