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来帮他的侍卫。
他跌跌撞撞,出了门去。
背上那物,忽而张大了嘴。
朽烂的牙带着寒气,一口咬上窦德的脖颈。
鲜血涌出,此物更是癫狂。
也不再抱窦德的脖子,反而探手抠抓撕开咬伤的伤处。
生着一张老年男性脸的尸伥,将头发稀疏的头颅探向伤口。
贪婪任汹涌的热血,淋在身上。
“真暖啊!真暖!”
带着乡音的声音呢喃着。
信王帐下军卒,刀剑齐上,狠狠剁在这尸伥身上。
然而只有见过血的杀生刃,能撕开尸伥的身体。
其余的,任他什么名家宝刀,都像剁在厚牛皮上,反被反弹的力道扭了手腕。
信王柴珣捂着手腕,名家铸造的花样子剑掉落在地。
他咬牙,嘶了一声。
趴在窦德身上,满手鲜红的尸伥,猛然抬头看他。
“杀了,都杀了!”
咬牙切齿的尸伥,口中竟发出一个老妇的声音。
它飞扑而来。
柴珣扯了身边一个侍卫,挡在身前。
正要后撤,一支利箭急射而来。
涂着朱砂的箭头,咄地一声,扎进尸伥额心。
将它的脑袋搅得一团稀烂。
尸伥扑咬之势顿止,翻倒在地发出两声惨嚎再无声息。
一股子极度的恶臭,弥漫开来。
柴珣站得近,掩鼻也来不及。
被这恶臭呛进肺里,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他身边侍卫虽也中招,却也忠心未忘使命。
拖着柴珣向后撤去。
满是大雪的地面,只有一具冒着黑色烟气的尸伥。
还有——喉头破开一个巨大口子的窦德。
疤脸男人死而眼不闭,痛苦凝结在脸上。
宫战踏雪而来,远远看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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