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手脚冰凉。
“赵鲤?”
赵鲤并未在朝堂行走,多数人没见过她。
但对她恨得牙痒痒之人,早将她体貌特征记住。
那疤脸汉子听这名字,只觉后背一阵凉意,拔高了音调问道:“巡夜司赵鲤?”
赵鲤功绩并未完全公布,但仅凭水宛、江州两地之事,足够让她大名响彻大景——虽然,不是什么好名。
王长期和疤脸把头,齐齐打了个哆嗦。
疤脸把头抻长脖子,咽了口唾沫,道:“应当无事,靖宁卫若是插手,我今日哪能去五城兵马司大牢看我那几个弟兄!”
“五城兵马司邢捕头还道,花钱便能出来过十五,应当无事。”
疤脸汉子不知王长期干了哪些臭事,犹在安慰自己。
他对王长期道:“王大人快些给钱,我将几个弟兄捞出大牢,叫他们回乡避避风头。”
话说到这,这钱王长期必须给的。
偷偷摸摸回家,又偷偷摸摸回来。
就站在巷口的黑暗中,给了疤脸把头一帕银子,一张银票。
疤脸把头借火折子光,瞧见银票上金额和票号。
面上不显,心中却是嗤笑——笑王长期这官儿,嘴上说着自己清廉,不还是吃商家孝敬。
王长期哪知他这样有眼力,不迭声催促他快去将人赎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