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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王长期一直清醒着。
只觉得前后秘处都撕心裂肺的疼。
‘他’控制着身体,嘻嘻笑着垂头看。
只见赤裸染血的下身不堪说之处,一点一点冒出一根生倒刺的稻草茎。
后面那处也探出一束,剐得脆弱黏膜冒出一股股鲜血。
于王长期来说,这种缓慢的疼痛堪比人间酷刑。
然一切没有结束。
‘他’木头人般,弯下腰,拖着冯钰上司那还喘气的赤裸躯体。
一步一步,走到街口。
白日,这里人来人往最是热闹。
随后王长期面朝下跪趴,自发撅起腰臀。
后面一个寡皮瘦rou之人,倾身一挺腰。
两声惨叫,同时响起。
王长期终于能控制身体,rou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迟,让他挣扎惨叫。
狗一般往前爬,奈何一些生着倒钩的草茎将两具躯体相连。
一动,便是真真的牵肠挂肚。
后边那人却还耸动不停。
涎水从王长期的嘴角落下,他忽听人笑:“这里白日最是热闹,明日定有无数人欣赏到二位大人雄姿。”
仅存的理智,告诉王长期,他将名留千古——以另外一种形式。
但他挣脱不得。
最终腹部发出撕裂破布般的声音。
刺啦刺啦——
碎碎平安。
冒着热气的肠肚,淋了满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