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没将这私房话说出口。
不过沈晏何等眼力,看见她飘忽的眼神便猜到。
两人对视一瞬。
恰好卢照探着半边头,往里窥看。
沈晏本扬起的唇角又放下。
碍眼碍事之人,无处不在!
卢照厚着脸皮进来报道:“二位大人,关修文两个妾室带回来了。”
靖宁卫办事向来麻利,在赵鲤扶乩的时间里,不但人带回来。
还在路上审问了一番。
卢照道:“目前看那两个女子就是寻常途径买入的妾室,关修文嘴巴很紧,暂没透过别的口风。”
“只其中一个稍年轻的说,关修文似乎身上有什么伤,朝夕会在屋中独处一会。”
“出来后,身上带着香味。”
赵鲤问道:“知道是什么香味吗?”
卢照道:“那女子年少见识少,认不出来。”
赵鲤还要问,又听一阵脚步声。
老刘带着脸色犯青的袁仵作父子进来。
袁仵作的老爹半截埋进土里,自认是见过世面的。
但今日初到镇抚司才知,他还是眼界低了!
父子两跟在老刘后面,忍不住胃里翻腾。
相较之下,老刘还是那般笑模样,沾血皮围裙。
裹着一身血腥味,大步走了进来。
“赵千户,沈大人。”
他手倒洗得干干净净,递来一个二指宽的纸包。
“有些发现。”
“方才我说死者血不新鲜,但后来才发现,他脑子很新鲜。”
“还在鼻腔,肺里发现了这个。”
赵鲤打开他递来的纸包,微侧头避让同时,瞧见里面一些细细的灰色粉末。
这粉末中还有一些大颗粒的渣,看着像是骨粉。
同时,一股压不下去的香味溢出。
这香味进过刑房的人,大抵都熟悉。
“蔓荼蘼,骨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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