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。”
现在的邵姓逸夫,就是赵鲤叫他去跳茅坑他大抵也是肯的。
急点头,奔入船舱中。
相比起他,一心驾船追的吴老四,满心满眼都是他娘子,身边倒是清净得很。
摇晃船舱之中,固定住的神龛上,木质晏公老爷像笑得眉眼弯弯,身披红绿绸子。
邵姓逸夫点香举在额前,喃喃祷告:“晏公老爷在上,求您大慈大悲护我们一程。”
“保我那兄弟和兄弟媳妇团圆,事后必奉鸡羊,并为您老人家塑金身。”
袅袅青烟在船舱中萦绕。
带着水泽腥味的江风,吹拂在赵鲤面门。
足下篷船忽而一震。
先是微妙的停驻一下,随后以可怕的速度向前行去。
这种速度已经不是一艘小篷船风帆能带来的动力。
赵鲤猝不及防之下被带动得踉跄一下。
待她站稳,忙趴到船舷边看。
却见小小篷船船底离水,船下一个巨大的黑影正驮着船前行,原本黑气笼罩的水面顿时一清。
这黑影背上一些凹凸处露在水面上,清晰可见发绿的铜锈和龟甲纹样。
“是,是镇、镇水兽!”
发现舵已不受控后,吴老四也趴在船舷边看。
船上三人,他对这运河最是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