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侧沉重吐息,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落入狼口的兔子。
她抖得不像样,男人咬完却松开了她,嘴上道:“对不起,咬疼你了吗?”
“我忍不住。”
萋萋不敢答话,被男人拉着往床上倒。
外头下起了雨,电闪雷鸣只一瞬间。
萋萋斜枕在床,听立在床前的男人窸窣解衣。
忽而天边一声轰雷,震得人心神俱怖。
闪电撕裂黑暗,透窗照亮屋中,却又刹那消失。
这一明一暗间,萋萋姑娘瞧见解衣的男人,肩头一个红肿流脓的伤。
那伤口有巴掌大小,边缘黑紫,每每要愈合便被人恶狠狠抠开rou痂,多年都未愈合。
窗外哗啦啦雨声,电光又一闪。
萋萋看见男人的脸,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。
“你看见了?”
听男人问,萋萋本能便要否定。
但那男人已倾身而来,朝她探出手:“你看见了。”
萋萋脖子被扼住,吐着舌头挣扎。
一滴一滴,泪水滴落在她的眼皮、鼻梁上。
冯钰抽泣着低声呢喃:“我完了,我完了。”
“我不想杀你的。”
话是这样说,他手上力量越来越强。
“可,谁叫你瞧见了呢。”
他呵呵两声,萋萋脑中一片混沌,昏过去之前,突然听见一个陌生姑娘的声音。
“你是说,看见你肩上牙痕了?”
第817章 赎身
黑暗中,正行凶的冯钰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不轻。
更让他震怖的,是来人准确说出他身上溃烂多年的伤是牙痕。
纵王长期五年前已死,被他挫骨扬灰。
那疼痛和耻辱,就像牙痕,烙在冯钰的肩头。
多年来他用尽了办法,香束烫,烙铁烧,肩上伤处却还是钝钝的疼。
就像那个寒夜里。
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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