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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时间长了,重视就变得不值钱。
时至今日,众人已习以为常。
厉祭中,最苦累脏的活都集中在廬牲令处。
以这小仆的身板,必要吃大苦头。
带着些怜悯,冯钰亲随目送青衫小仆远走。
廬牲令挑着眉毛,看面前瘦巴巴的狼狈小仆,心中亦是如此感慨。
“听说,你昨日擦了整个官署?”他打趣问。
果见面前青衣小仆露出要哭似的模样。
他倒也不是真想惹这倒霉孩子哭,打趣一句后问道:“既在我手下做事,先报个姓名吧!”
赵鲤用黄柏栀子熬水抹得黑黄的脸上满是萎靡,有气无力答道:“回大人,小的叫张河。”
她作势还要去摸腰牌。
对她这个擦遍官署地板的小仆,廬牲令早去了怀疑,摆手道:“免了。”
“冯大人贴心,知道我们人手短缺,派你来,你就……”
他本想使使坏,但想了想怕赵鲤搞砸晚上的厉祭,便给她指了一个活。
“去猪圈那帮忙!”
看赵鲤再没有昨天那愚蠢的活力,廬牲令也忍不住将此乐事向旁人分享。
院里都是牲口,到了廬牲令指定的猪圈,更是臭气熏天。
赵鲤本想着,喂猪也算是新鲜体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