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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哪个时间线,这人藏一手的毛病当真是一点不变。
赵鲤又看了一眼柴珣后,将视线移开。
现在的她,更好奇的是通道中到底有什么比男人生孩子还不雅的东西。
赵鲤向侧头回望,但沈晏像是一堵墙,严严实实将他们进来的通道遮挡。
赵鲤只能看见半个黑色线条尖锐的雕塑。
大抵,类似于异端阿尔比派黑弥撒的交合雕塑。
只是风格中式化后,更加夸张和……
赵鲤来不及评价,沈晏侧行一步遮挡了她的视线。
赵鲤眨了一下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
她再环视这地宫。
这次她将注意力放到了地宫中,一圈一圈摆放的椅子上。
这些椅子上,萎靡地坐着许多异化的人。
他们坐下石制的椅子十分简朴,未见繁复雕塑。
只底座透刻雕花,仿若一个石头笼子。
赵鲤上前一步,想要看清椅上坐着的人生成何种模样。
她的脚步声,却惊扰了什么东西。
石椅底座中发出簌簌拍打翅膀的声音。
椅子底座里的东西受惊,上面半坐的人亦是一歪,灰扑扑的畸形蛾翅耷拉。
赵鲤这才看见,从底座中,伸出了一根拇指粗细的rou质管子。
带着粘液插在所坐之人的肚脐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