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任人殴打死不松口,一时间场面僵持。
赵鲤立在旁观察,见这老头乱晃的眼睛,忽而冷笑,扬声道:“把人带进屋来。”
闻言,范七双眼一亮,还道她有什么神鬼手段。
不料,进屋一关门,便见赵鲤从靴册掏出一柄鱼鳞匕首。
狗爷像是老狗一般,被五花大绑。
见赵鲤上前,还欲嘴硬。
却觉手腕一疼。
他的枯树枝子似的手,被赵鲤硬生拽着平摊桌上。
范七还欲问,便见赵鲤匕首翻花,灵巧将狗爷的手指甲撬下三片。
她手实在太快,狗爷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待见自己秃秃的甲床,缓缓渗出血,他才猛然张嘴嚎叫。
“现在说留你全尸。”
赵鲤从堂屋桌旁顺手取来个木头玩具。
孩儿耍玩的鲁班锁,尖锐棱角摁在狗爷的秃甲床上,其痛可想而知。
赵鲤说话手不停,见范家堂屋有香案,走了两步取来两根烧光的香笄。
十分顺手地插入狗爷完好的两个手指盖里。
削得不甚光滑的香笄插入甲床,一拧便是一包黑血。
狗爷喉中咯咯,被赵鲤一把按在桌上。
鼻子撞到桌面,他短暂失去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