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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合鲁建兴等人观测到的情况,此物应当是被这鱼灵吞吃。
二者一个满是晦气,一个周身怨念。
鱼灵稍强,吞吃了那晦气,只怕将要借从柴琼处抽离的气运重新出生。
赵鲤面无表情,将手缓缓握在了刀柄之上。
柴琼对此一无所知,她到底是害怕的,根本不敢看那鱼尸,自也未发现异常。
口中仍念到:“我不是有意的,你便这么算了吧。”
当线香只剩下一小截香笄时,她又去摘去颈上以金链挂的金鳞。
这一次,那链子一下便摘了下来。
柴琼看着十来步之外的鱼尸,咽了口唾沫,挪动脚步一步步走上前。
握着金鳞的手臂伸出,欲要归还。
行至半途,她脚步放慢了些。
终于发现鱼腹腹部鼓起,并……似有细微的心跳。
“应当无事吧……”
她喃喃自语着,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许是太紧张,汗水滑进后颈,她觉得后背头皮酥痒,现在却不敢挠。
将将要将金鳞递出放到那鱼尸面前时,突然一只手从后伸来。
一把将那片金鳞夺过。
赵鲤手握金鳞,笑得无比和善:“既要复仇,你现在已经大仇得报,接下来该谈另一桩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