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。
而沈小花蹲坐着尾巴盘在身前,胡须都没精打采垂下。
赵鲤不由没良心笑了两声,她对沈小花没多少同情。
这货在源宁、成阳和江州不知播下多少种子。
到了盛京也不安分得很。
甚至有百姓看它能耐,贡献出家中母猫,想借种得到一两只同样有能耐的猫崽子,以后养大了看家。
此事被沈晏知晓,他并未直接处罚沈小花,只是默默收回了在成阳的补贴。
上月,一大笔养崽子的账单摆在沈小花面前,渣猫这才晓得怕。
但这时抓耳挠腮发愁已经晚了。
崽子就像春天的草,这茬还没养大,下一茬又要长出来。
以沈小花目前的月银,已是无力养那么多崽子了。
沈大黄就不一样,月银奖金顶多买点零嘴,每月都能存不少。
肥猫比比划划,雇佣价格倒还算公道,末了一只爪子搭上沈小花的肩膀,在它耳边喵喵说了些什么。
沈小花耳朵支棱片刻后,终于妥协,举爪与沈大黄击掌似的一拍,达成了协议。
两只小猫窸窸窣窣说话,那厢又有人来报,道是发现了一处地下暗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