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瓦上蹭了一些灰尘在手,身上被动全开。
潜行至一条脊线后,手指快如闪电在雕塑双眼上一抹。
这蹲兽雕像一颤,便再也不动。
赵鲤动作迅速,很快以泥灰将这些蹲兽眼睛糊住。
待她拍了拍手时,下方宴席已经进入了新阶段。
长公主倒不至于直接开银趴,但那些游走于席间的光膀子男人宛如发福利。
叫同列席的女眷各个面红耳赤。
含山长公主见状打趣大笑。
她又饮了一盏酒,酒醉状态整个人好似红虾子。
大片红色从皮肤下浮出,酒气与身上的胭脂香并存。
怀抱着长公主的男伶,忽而手一顿。
他似察觉到些什么,有一瞬露出作呕模样。
含山长公主还在欢笑,婉仪郡主却留意到,顿时一皱眉。
她起身喊道:“母亲,先下去歇歇吧。”
长公主突然被打断,愣怔了一刻。
随后她鼻子一动,勃然色变。
忙起身道:“走。”
临去前一指那男伶:“换一个。”
这男伶哪晓得他犯了什么错,立刻一扑,跪在含山长公主脚边。
“求公主怜惜,奴不知错在何处,但我会改,真的会改。”
他不迭声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