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默默点头。
家中几小只,全是沈大黄这狗头军师在拿主意。
赵鲤察觉到梁上某只偷偷摸摸听的猫儿,恶意道:“不若把沈小花……”
她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。
话音未落,梁上一声气急败坏的猫叫。
独眼花臂狸猫不愿再留在这,听这对狗男女的坏主意。
看它踩着瓦片要走,赵鲤还要多嘴两句时,她藏在袖中的镜子发出刺啦声响。
赵鲤神情一凛,立刻取镜观看。
紫蓝雾气升腾,镜中所照映的事物,正是那圈养百鸟的三层围楼。
满楼雀鸟乱飞,虽门户洞开却被无形之物束缚,没头没脑乱撞怎么都飞不出去。
两个长公主府的侍卫,肩扛着一个麻袋,远远丢进黑暗中。
这两人想来是长公主府中亲信,知晓一些内情。
对这豢养雀鸟的围楼十分畏惧,半步不肯进入。
丢了麻袋,两人转身就走。
那麻袋上沾着些酱色血迹,看形状是个人。
倒地片刻后,麻袋中发出一声呻吟。
一只满是厚茧的手探出,随即喘着粗气的男人爬了出来。
他茫然四顾,似乎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来。
正要张嘴呼喊时,斜刺里一只大手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