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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细长的四趾手爪颤抖,望着那一抹艳红又喊:“父神。”
听得这一声喊,钟楼上的‘人’还未反应,赵鲤却是再下重手。
“喊什么?”她手中长刀如切豆腐,顺着血rou的缝隙再深入,朝着源雅信的后心去。
源雅信痛得本身就丑陋的模样越发扭曲。
就在此时,钟楼上咳声微顿。
一缕几乎微不可查的风,拂过赵鲤耳畔。
她鹰犬的警觉被动触发。
赵鲤猛朝着侧方急跨一步。
一道带着犬类独有气味的臭味,伴随利爪闪过。
赵鲤耳朵一痛,血珠顺着她的耳垂滴落。
被后方袭来的白色利爪接住。
赵鲤回身,只见短暂交锋的狼人正立在极近处,贪婪舔舐落在掌心的血点。
与刚才相比,这白毛狼人已化为完全体。
身上衣衫尽碎,蓬松松的白色绒毛遍生躯体。
赵鲤扫了一眼它胸前,便见绒毛覆盖之下块垒分明的腹肌已恢复如初。
根本看不出它之前受过开肠破肚的一刀。
赵鲤侧首以肩膀擦了擦耳垂滴落的血:“打不死的玩意。”
被赵鲤踩在脚下的源雅信喊道:“三浦,救我。”
倭名为三浦的狼人不答,双目赤红。
它根本不理源雅信,渴血的双目死死盯着赵鲤,俨然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