镶嵌宝石的饰品圣杯。
这些东西赵鲤从没在玛丽莲身边见过。
玛丽莲只被允许服用清晨的露水,以豌豆充饥。
终于,玛丽莲躺在鲜豌豆花制成还带着露水的床上,铁锁加身。
在她的哀嚎中,烧红的封闭铁头盔严丝合缝扣上了她的脑袋。
成日灌下大量麻醉药物,金黄色的浓水淌出。
恶臭中,信徒们赞颂第二次奇迹。
赵鲤的脚步逐渐加快,她没有什么表情,只飞快从破碎的记忆中奔过。
又经过一盏灯时,她看见一身红衣主教模样的男人头戴冠冕:“我的玛丽莲,父亲是如此深爱并感激你。”
他咳嗽一声,呢喃着亲吻金红棺盖。
赵鲤从他身边跑过,将这记忆碎片撞得如玻璃一般碎开。
再睁眼她立在钟楼顶端,面前门扉破破烂烂。
一掌将门推开。
赵鲤嗅到了焚香和血腥,听到了摇椅吱吱嘎嘎的声音。
宽大的金红法衣口袋一般,裹着一个极瘦极老的男人。
这人老得好像一阵风都能将他吹成灰。
脸上横纵都是伤痕,皱巴巴的眼皮耷拉。
手里握着一柄权杖,权杖顶端是一臂长的石制符文矛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