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下,姜寒跌落床下,身上薄纱撕开了大片。
她撑着绵软的四肢,硬挣扎开来,僵着口舌道:“我不是。”
屋中燃烧着气味浓烈的熏香。
盖因秘药的缘故,姜寒说了一句话便头晕目眩。
兀自晕眩时,被几只手提起。
身上薄薄纱撕扯开来。
赵淮眼睛直勾勾,喘气声又粗又急促。
一双手抚摸娃娃一样摸在姜寒的头顶,顺着她的发丝。
却听一声极细微的声响。
却是姜寒将尾指卡在床的雕花缝隙中,用劲一折。
十指连心的痛苦,让她短暂抗拒药物。
“我是好人家的女孩,是那人将我虏来!”
这一声喊,条理已经足够清楚。
屋中一静。
见跌坐尾指折断的姜寒,几人神情惊疑不定,俱转头来问这姓郭的青年。
他们的郭贤侄却是一笑:“诸位叔伯不必担忧,自放心耍玩便是。”
“她已见过你们的样子,事后我寻个宅子安置便罢了,好打发。”
这姓郭的劝着诱着,就是想寻到这些人的一些把柄。
赵淮神色剧变,他正是将要升迁的节点,哪敢被人拿住错处。
不由连连摆手向后退去,脚后跟撞上了雕花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