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吗?”
“我是定要和王妃和离的。”柴珣脱口而出这句话后,顿了顿他突然意识到不对。
猛抬头看向皇后,脸色惨白如纸:“王妃在辽城料理事务,为何……要回盛京?”
皇后看着他,悠悠道:“自是因为,熊弼已在两月前上任辽城总兵。”
柴珣如被雷击,整个呆滞在原地:“熊弼,辽城总兵……”
“那我是什么?”他无意识地问道。
皇后叹了口气:“你依旧是信王。”
只不过藩地换了个地方,和瑞王一样将赴西南就藩。
在那里不与外部接壤,自无兵镇兵权。
从今往后,这两位王爷能且只能在有点穷的藩地上,在靖宁卫的监视下安分盘着活。
接连两个消息,让柴珣的脑子彻底宕机。
半晌,他才回神似地喃喃:“父皇早有打算,对吗?”
柴珣这皇子赴辽城,信王妃武家出身军中多有旧部。
借此两点,柴珣在辽城耕耘,掌握着北境最强悍的边军。
那是他的根,是他的底蕴。
可现如今,熊弼赴任辽城,信王妃回京。
稍一联系,就是猪脑子也晓得,在边城的权利斗争中,熊弼胜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