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祖奶奶还沉浸在被夸好看的喜悦中,落下针脚粗放的最后三针。
打了个死结。
最后,取出匣子底部的素麻带,在地祖奶奶颈上绕了三圈勒紧。
做完这一切,赵鲤心中松了口气,在细布上擦去掌心沁出的汗。
便是说八卦的翠鸟,语气都松快了一大截。
只是地祖奶奶不太适应。
她僵硬转动肩膀,抬手想摸脑袋。
被赵鲤及时握住手掌:“奶奶别碰,我手艺糙,碰掉就糟糕了。”
她这大实话让地祖奶奶信服得很,恐糟蹋了她的一番心意,忙放下手搁在膝头:“好,好,不碰。”
她点头的动作都不敢有大幅度。
演了出戏,顺利将地祖奶奶断头归还。
赵鲤计划已成功大半,她心情大好,扶换了新衣的地祖奶奶又坐回了那个白茅杆背架。
“走吧奶奶,我带你回家了。”
与此同时,在余无桥头踱步,恨不得将地皮磨掉一层的黑白企鹅忽然叫唤了一声。
它噗地一下,从嘴里吐出一块青色石符。
随后它高高举着着沾了唾沫的潜英之石石符,高高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