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眼泪,露出软弱处便要天塌地陷。
想哭就肆无忌惮哭罢了。
“干活吧!”
听得赵鲤一声令下,李庆等急急转身,各自忙活着收敛尸骸。——尤其地祖奶奶褪下的尸骸。
看他们总算有点专业的样子,赵鲤又转头看沈晏:“沈大人,我们去地祖祠堂看看。”
说罢,她撒手退开,提步欲走。
不意刚转身便觉手掌被握住。
“好,一起去看看。”沈晏牵着她的手,与她十指交握。
“无论你去哪,可允我厚颜跟着、陪着?”
他这句话让赵鲤又红了眼圈,她仰脸冲着沈晏一笑:“允了!”
他们手指头上红线牵着呢。
……
宋家大宅改建的地祖祠,拆掉了那些高耸如坞堡的高墙。
临时移栽了些花木来,之前还有些蔫巴巴。
赵鲤跟沈晏手牵着手,跨进地祖祠中时,她留心观察了一下。
发现这些移栽过来的花木,叶片在夜风中舒展开来。
赵鲤顿时更加安心。
这时清风客领着那狂夫跟班,迎了出来。
他一边走一边抽抽搭搭的哭。
哭得两管鼻涕糊在脸上,让斗鸡眼狂夫都有点嫌弃地后撤了一步。
一看赵鲤清风客哭得更大声:“殿下,小人真是积了八辈子德才有幸遇到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