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端阳家宴,就这般不尽如人意的过去。
赵鲤的昭仁殿里,多了一条潦草拖把小狗。
洗干净吃饱后,这小白狗如落福地,在赵鲤的屋里四处溜达。
幸福地在地毯上打滚,滚得满屋都是它的气味和毛。
被小信使岚带去江南源宁看赛龙舟的黑白企鹅回来,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天都要塌了。
它本双手献媚捧着些江南的角黍,见这狗儿在赵鲤脚边趴着,角黍失手掉了一地。
“主人,你又有新的狗了??”
它不敢置信地质问,语气如同深宫老嬷幽宅怨妇。
沐浴后正晾头发的赵鲤,搁下手中的卷宗,不耐道:“不就是一条狗吗?”
战事将起事务繁多就够烦了,还不能随意见沈晏疗愈就更烦。
屋里多条狗儿怎么了?
赵鲤不以为意,企鹅见白狗在它带回的角黍上闻闻嗅嗅,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从脖子上摘下龙须便要打。
却被扁头小狗拱了一下后,朝它温顺的翻出肚皮。
企鹅要打狗的龙须鞭子顿在半空,它结巴道:“别以为你讨好卖乖,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“才……才不会喜欢你呢……”
“嘿嘿。”
眨眼间就不气了的企鹅,跟小白狗在地毯上滚作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