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阳从落地窗照进来,洒在欣以沫身上,她却感到阵阵寒意袭来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。
回想起之前那些所谓的“催眠游戏”,她总是配合着他,假装陷入催眠状态。那时的她还暗自发笑,觉得催眠不过是哄骗人的把戏。可现在,这个认知被彻底颠覆了。
“你催眠我……”她的声音微颤,既是陈述,也是质问。
温泽靠在她对面的椅子里,黑色睡袍衬得他的皮肤越发苍白。他笑而不语,神色平静得让人心慌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她强迫自己直视温泽的眼睛,“我竟然一点都不记得。”
“准确来说,从上周三就开始了。”温泽的声音依然温柔,却让欣以沫感到一阵恶寒,“但对你来说,应该是从今天踏进这扇门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。”
欣以沫一阵后怕,她想起上周三在他诊室的时候,他提过周日上午要下暴雨,让她早点出来,免得路上堵车。但其实天气预报并没有相关的信息,原来那个时候,他就不断给她施加暗示。
真是个可怕的男人,处心积虑。
欣以沫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盒精致的酒心巧克力上。温泽今天特意准备这个绝非巧合,“酒心巧克力”是她给池易临起的绰号,这个男人是给了她明显的暗示。
她有没有在被催眠的状态下,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?
他究竟知道了多少?
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。
“被你催眠的时候,我……都说了些什么?”
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?
温泽起身,朝她走来。每一步都像踏在她逐渐加快的心跳节奏上。
欣以沫下意识想从沙发里起来,却浑身无力地被沙发困住。
他缓步走到她身后,双手自然落在她肩头上。冰凉的触感,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,修长的手指拨开她凌乱的发丝,露出她白皙的颈肩,那里贴着一块肉色的创可贴。是为了遮盖辰希言留下的吻痕。
温泽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创可贴的边缘,欣以沫如触电般迅速抬手拨开他的手指。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,温泽轻笑一声,俯下身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,带起缕缕细密的战栗。
“是有什么小秘密不能给我看?”他的手指从创可贴上松脱,温雅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,却像一把钝刀,缓慢划过欣以沫的神经。
创可贴下那个吻痕仿佛在隐隐发烫。
“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,真不像你……唔!”
不等她说完,男人的手已顺着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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