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古,哈哈。”
夜灯昏暗,妻子今年四十三岁,容颜尚留一丝余韵。
“明天出发吧,事不宜迟。”梁岳忽然开口说道。
这一去,可能需要好几年。
两人本是心性洒脱之人,成婚以来多为凡俗家庭所伴,如今下一代成长,天下初步太平,趁着还没衰老走不动时,赶紧出去走走。
她不再说话,而是静静打量顾恺之的画。
画上,两人身着婚服,样貌年轻,直视前方。
这是顾恺之唯一一次画过的题材,如今斯人已逝,这种画作不会再有。
“山伯,当时我们都很年轻……”
“那是,记得你刚怀鹤云,我们在会稽山阴邀请顾恺之所画,了我一瓶丹药……”
烛光幽幽,画上人面不改。
祝英台此时回头一笑,刹那间仿佛回到年轻时,说:“山伯,将来我老去了,看这幅画就能想到我了。”
梁岳读出了其他意思,他微微一叹,说:
“原来你都知道了。”
听到祝英台的话语,梁岳便明白祝英台知晓自己会法术。
并非自己有意隐瞒,而是枕边人知道此事情,未免太过残忍。
“那是你不小心,在我面前不设防,当年我半夜临产,你一下子穿墙进来,差点把我吓昏过去。”祝英台乐不可支,当年之事记忆犹新。
“哈哈,我会法术,也会衰老死亡;至于下一世的自己,是否还是我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梁岳正在走一条世人从未走过的路。
这条路是好是坏,一切交给时间。
“未来之事,谁能知道呢?”
深夜,两人睡去。
清晨,阳光洒落窗台,驱散夜间潮湿阴寒。
“走!”
祝英台换上英姿飒爽的男装与梁岳一起出门。
“啸天!金乌!”
唳!
随着一声长啸,一条大黑狗快速跑来,金乌在天上盘旋。
梁岳并没有带玄武,玄武负责监视司马道子。
司马道子其实也不用监视,这家伙手脚已废,走路都困难,即便无人看管,也突破不了铁链与牢笼。
不过留下玄武看守,至少保险一点。
两人来到梧桐园,深秋梧桐金黄,秋叶落清池。
梁景明在池边练武,见到父母这幅打扮,顿时有些迷茫。
“爹、娘,你们这是……?”
“景明,我们要出去游历了。”祝英台笑道。
“游历?多久回来?”
“至少要几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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