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赐牌匾一副。”
通天道长不为名利,拉拢武明空便是拉拢通天。
并不是巴结此人,而是使武林环境更加稳定。
身为唐国皇帝,必须抛弃侥幸之心,考虑一切不稳定之事。
贞观十九年,梁岳三十七岁。
梁岳样貌已是一个成熟中年人。
无忧宅邸。
武明空亭亭玉立,眉尾上扬,眼眸锐利如剑,加上美貌五官,俨然一副煞气逼人的美人模样。
此时,这位女人眼含不舍望着师父。
梁岳背着行囊,向弟子道别。
“师父,你这次出门,又是一个九年吗?弟子何时才能见你?”
“说不准。”梁岳正色道,“明空,你一定要学会离别,天下无不散之宴席,这个道理定要明白。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武明空随即想到什么,说,“师父稍等。”
说罢,她来到门前,吩咐下人,下人驾车离开。
半个时辰后。
“掌门,阎先生已到!”
车帘掀开,下来一位老人。
老人须发斑驳,面容奇古。
“阎立本见过武掌门,通天道长。”
此人正是知名画家阎立本。
梁岳哑然失笑。
明空与当年自己何其相似。
畏惧岁月流逝,拼了命地抓住一切记忆片段,害怕孤身一人的未来。
阎立本为两人分别画像。
笔精墨妙,巧夺天工。
栩栩如生的样貌出现画纸之上。
“阁下画技堪比顾恺之。”
“道长见过顾恺之大作?”阎立本惊讶道。
“见过顾恺之本……人画的琅琊王兰亭宴会图。”
又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。
梁岳拿走武明空画像,头也不回离开。
“去也!”
尘缘已了,万事退隐。
这一世已有目标,研究出延寿一百五十年之法,再来享受盛世也不迟。
武明空望着师父背影消失。
幼年丧父,她对梁岳的感情,并非是男女之情,而是亦父亦师的亲情。
“师父,再会。”
……
道路尽头,梁岳往东而行。
这次他打算前往东瀛。
观摩这个传说中的日出之地。
长生者的心态,终究影响到梁岳本人。
九年时光在凡人眼里,已是一个庞大的数字。
人一出世,人生开始倒数,这是凡人皆有的心态。
梁岳虽是末法挣扎,理论寿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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