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身子安康的,做什么都值得,还请大师解惑,说个好法子才是。”
底下人你一言我一语,皇后只得沉住气开口道:“嫔妃们所顾虑的也是本宫和陛下所顾虑的,大师不妨直言,只要是为了太后安危着想便可。”
了尘缓缓躬身,徐徐道:“淑妃娘娘乃宫中贵眷,贫僧不敢妄言。但若为了太后安危着想,保险起见,贫僧是有一个折中的法子。”
“太后养病期间,淑妃娘娘不宜在宫中走动,以免离太后的长寿宫过近而再次使二者相撞,不如暂居宫中静养,凡事要接触太后之人都不要解除淑妃娘娘。再过一段时日,或是太后病情有所好转,再酌情出行。”
“如此,既不用太屈了淑妃娘娘,也可全了太后养病之虑。只要淑妃娘娘回宫之后,贫僧再在门前做一场法事造一空境即可。”
说是别耽误了太后养病,可说白了就是要将淑妃禁足在宫里不能随意出门,这禁足甚至连个具体的解封期限都没有,谁都不许看望,就连陛下都得碍着孝心的名义不能前去。
淑妃不能承宠,这对宫里的其他人来说可是一件难得一遇的好事。
事情明摆着朝淑妃来的,杨修媛自然不能坐视不理,可拿着太后的病做幌子,她有心辩解也不好说的太过了,只能说着:“淑妃从前侍奉过太后病中两个月,一直侍奉得宜,尽心尽力,就连太后也力赞淑妃体贴入微,办事细致。那次更是在淑妃的照顾下太后才痊愈的。怎么好好的,这回就成了冲撞太后了?”
赵才人和魏美人也附和着:“淑妃娘娘是最和善不过的人了,宫里谁不知道?”
就连钱常在也小声说了句:“妾身从前在家中也随着母亲去寺庙里祈福烧香的,却没见过哪个主持能说出这样玄妙的一番话,大师真是神人也。”
钱常在惯是心思大胆又活络的,这便是明褒暗贬,在用恭敬的语气质疑了尘的权威性了。
了尘只是作揖合眸,语气空灵出尘道:“佛法将就一个缘字,信过不信都是缘法,无妨。”
“各位小主所说自有道理,只是贫僧不便多言,只能说事宜变迁,非人心可测也。”
了尘不急躁也不辩解,更不因为质疑恼怒,白白净净一张面皮子只捻着佛珠拨动,倒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超逸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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