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他的强势冷厉永远藏在温雅之后,宛如地下暗泉,静水流深。
秦达荣哪里还敢多嘴,今日算是领教了这位谢家太子爷的手段,他只能认栽,维持着场面上的体面,笑呵呵:“哪有哪有,你是我盼着长大的孩子,也是你奶奶的心头rou,我们这些老家伙心疼你们还来不及。”
谢琮月陪着秦达荣一路朝大门走去,司机早已把车候着了。怎么来怎么回。
秦佳苒走在一群人的最后,故意走得很慢,温温吞吞,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可转念一想,哪里需要她降呢?她穿得比这里的佣人还要老气横秋,走在一群花花绿绿的公主裙里,就像一颗石头砸在宝石洞里。
他那样清高的人,不会再想看她第二次。
秦佳苒笑了笑,默默把脚步放得更慢。
到了迈巴赫前,谢琮月停下脚步,抬手示意瑞叔跟秦达荣拉开车门,“听奶奶说下周就是您七十九岁寿诞,她最近腰腿不好,无法舟车劳顿,让我替她出席您的生日宴,望您别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