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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琮月耐心听她的抱怨嘀咕,喝了一口水,水质干净,有种轻柔顺滑的甜味在舌尖打转,想起她那一身的冰肌玉骨,柔软唇舌,也许吻她会是这样的感觉,暂且待定。
她说话的确不过脑子。有什么女人在他面前能称得上有权有势有背景到让他如此对待?
她以为她那个蠢货jiejie是?
“也不是无所谓。”谢琮月勾唇。
她一愣,咬了下被玩肿的软唇,“.....什么意思。”
“相反,我很有所谓。”谢琮月半眯着眼,像一头优雅的猎豹,在打量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,“秦佳苒,你可以用不怎么灵光的脑瓜想一想,我无所谓的话,你能不能在我身边呆上超过半分钟?”
他现在已经叫她名字很顺口了,摈弃了一口一个秦小姐,取而代之是秦佳苒三个字,沉金冷玉般的咬字发音,让人心口酥酥的,可连名带姓的三个字又怎么听都很硬邦邦,还损她脑子不灵光。
哼。玩她嘴巴的时候怎么嫌弃她脑子不灵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