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也不抽开手,就由着她碰不该碰的东西。
“又做什么?”
“您怎么都不说话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谢琮月收回目光,平静地看着电梯显示屏,蓝色的数字在不断往下跳。
秦佳苒舔了舔唇瓣,小声:“您不要信我jiejie说的那些.....”
什么黑衣男人,什么青梅竹马,都是莫名其妙。
谢琮月竟被她瓮声撒娇弄得有些心痒,可想到她背地里不知道对多少人这样撒过娇,软下来的心神陡然变得冷硬。
他笑着,风度翩翩:“秦小姐有交友的自由。无需跟我解释太多。”
秦佳苒眼眶莫名其妙一热,他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疏离,就像天上的月亮,时而圆时而缺,永远都让人觉得遥远。
她其实是个只讲生存不讲体面的人,但他总是这样,她都觉得自己的纠缠有些不要脸皮,手指失落地收回去,继而轻轻嗯了声。
谢琮月因为她这一声乖顺的嗯,眉头紧紧皱起,不耐烦到了极点,下意识握住手腕上的珊瑚。
这么多年,这串子还没被人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