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抄家训。唉。”瑞叔叹口气,想到这件事,还是会涌起复杂的心情。
“你知道哪个小女孩是谁吗。”
“谁?”瑞叔一愣,真没想到这事还有后续?
“秦佳苒。”
谢琮月放下酒杯,看着今晚不算明亮的月色。
“她是秦小姐??”瑞叔错愕,“那她知道当年是您送她去医院的吗?”
“她那么小,也许想不起来。也许早忘了。”
谢琮月勾唇,她就是这样看似天真实则无情的女孩。
“那我——”
“不用告诉她。”
瑞叔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闷滞,还是点了头,“我知道。”
谢琮月扶了扶眼镜,把酒杯里的酒倒进茶盂,平均下来能划到几百块一滴的酒就这样变成了废水。
酒精让他眼底的冷漠更浓,心脏已经在一个月的等待中灰死了。
像一支死掉的残荷。
一个月,三十一天,她一声不吭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