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场暴雨,她也是冷得发颤,骨头里都渗满寒意。
“谢先生!”
秦佳苒吸了吸鼻腔,对那台车的尾灯喊了一句。
车没有停,也许是雨势愈大,车开的很慢,秦佳苒只好提着那幅画往前跑,跟在车后面,伞柄以一种别扭的姿态固定在手臂和画框之间,可一旦跑起来就固定不了支点,伞往一边歪斜,摔在地上。
她顾不得那么多,笨拙地跟在车后面,企图用两条腿追上。
声音喊得再大是白费功夫。那车的隔音做到了极致,几乎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嘈杂,车内是另一个世界,音响放着舒缓的巴赫。
“少爷,秦小姐在追车,太危险了....马上要上大路了。”瑞叔在反光镜里看见秦佳苒在追车,心里急得不行。
谢琮月睁开眼,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回过头,往后看去——
她这是在做什么?疯了吗?她是不是觉得她扮一扮可怜,留两滴鳄鱼的眼泪,就能把他再次玩弄于股掌之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