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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风还在呼呼吹,狭窄的空间里塞满了热气,像极了快要爆炸的气球。
秦佳苒感觉呼吸也没有了,整个人浑浑噩噩,酸软无力。
也不知是谁在接吻的空隙里分了神,余光瞥见窗外,才发现车已经停了,不知道停了多久,他们居然都没有察觉。
谢琮月停了力道,强迫后退,可唇瓣仍旧在她唇上浅浅地碰,呼吸湍急,眉心跳动,仿佛停下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。
原来接吻也会上瘾。他这五十多天里,不止三次五次梦见秦佳苒。
在梦里也是这样吻,梦醒之后心脏沉闷而凝滞。
秦佳苒感受到吻停了,缓了好一会儿呼吸,才睁开一双迷离又涣散的眼睛,不解地皱了皱眉,眼神问他怎么了。
谢琮月一手搂着她,俯身弯腰,把掉在她脚边的眼镜捡起来,拿绒布草草擦了擦,重新戴回去。
一双眼恢复三成清冷,看着她,哑声说:“到了。”
秦佳苒咬唇,不接话,脸涨得通红。谢琮月拿绒毯重新将她裹住,又把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,她也乖得出奇,垂着小脸由着他折腾,让抬手就抬手让挪腿就挪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