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就是要撺掇人逃离?这畜牲!还是在怪她,怪她没有看住人。
可易思龄没有办法,她也后悔。她后悔没有把人留住,她后悔静观其变,后悔观棋不语。
她应该插手的,她应该把秦佳苒留住。她想过一千种一万种后果,没有想过小姑娘会走得这么决绝,而谢琮月,她最放心的大儿子,为此丢了魂。
“他好些没有?还那样吗?”易思龄很低落。
瑞叔艰涩地点头,“还那样。”
从苏城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,所有的理智冷静都坍塌粉碎,之前压抑得越狠,如今反噬越凶猛。
易思龄拿起桌上凉掉的茶水灌下去,许久才缓缓说:“劝他少喝点酒,伤身。”
瑞叔带着那张池家的邀请函去了留苑。
谢琮月正在写字,红色洒金蜡染宣纸,凌厉的黑字拓在其上,笔锋冷而肃藏着浓厚的杀伐。桌角那一盆梅花长势喜人,高了数寸。
谢琮月的字是很好的,从小师从名家,又苦练多年,就算是在国外读书也没有扔掉练字的习惯,但他笔下的字多是潇洒俊逸,游龙之间,自有倜傥从容的风流在,他甚少将字写得如此凌厉,潦草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
那张邀请函自是扔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。
“找到没有。”
“........还没有。”瑞叔垂下头,组织语言,“最后的地址是新加坡,也找了,目前还没有找到。”
在国外找人比国内难上百倍。
也许,一辈子都找不到。
也许。
谢琮月沉默良久,手笔悬停半空,久久,墨水滴下去,他把一些细碎的痛意咽下去,“继续找。”
“晚餐备好了,是在这吃吗?”
“不用。以后不是她的消息,不要来烦我。”
谢琮月挥挥手,让瑞叔下去,那只玛瑙笔被扔在红纸上,摔下去的瞬间,墨水飞溅,点点滴滴,像落雨。
瑞叔踌躇了许久,还是叹气,转身离去。
谢园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,所有人都惴惴不安,这个年算是糟蹋掉了。又过了一周,元宵节前后,谢园来了一个意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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