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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出生到现在,谢琮月没被人骂过,没和人打过架,甚至没有人敢逼到他眼前,他接受的一切目光都是仰视,他的世界永远干净整洁,明亮有序。
可短短一天,他被骂畜牲,被骂变态,现在又挨了一拳。
孟修白扯了扯唇,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,一股戾气弥漫出来,“一拳算是便宜你,你在床上干那些坏事,她疼不疼?”
谢琮月滚了滚喉结,淡漠地注视对方,等话音刚落,他动作迅疾,一拳带风,像子弹,暴戾地击中孟修白的小腹。
出拳时连表情都没有波澜,一身矜贵的西装在大幅度抬肘时起了皱,后背的肌rou虬结,将尺寸合体的西装撑满,他收回手,整理仪态,扶正眼镜,仍旧是翩翩如玉的贵公子。
“孟先生,你比我想象的粗鲁。”谢琮月嗓音沉冷。
孟修白嘶了声,疼得发笑,“你也不赖,以后别这么装腔作势,她还以为你是个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