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细节处透出一种不经意的豪横和奢靡。
但这里真是半分奢靡也没有。
办公室和家好似他的两面,对外规矩方圆,整齐有序,私下,自有他的松弛,轻佻,一掷千金的放纵和浅尝辄止的堕落。
“谢琮月,你让我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。”秦佳苒见谢琮月压根就不搭理她,居然坐下开始办公了,完全把她晾在一边,她这才忍不住了。
谢琮月慢条斯理地从西服内侧口袋抽出随身携带的钢笔,手指一顶,将笔盖打开,神情古怪地看一眼秦佳苒。
他发现,她现在不怎么叫谢先生了,一口一个谢琮月,调子酥酥软软的。
“怎么不叫谢先生。”他问。
秦佳苒眨了眨眼睛,“不能叫你名字吗。”
“可以。”谢琮月微笑,她那嫣红柔软的嘴里吐出他的名字,不亚于一种调情。
“但这里是办公室,你脖子上挂着工作牌,我是你的上司。”
“哦。”秦佳苒耷拉着眉眼,不情愿地喊他,瓮声瓮气地:“叫你老板总可以了吧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