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
但转念又觉得自己担心太过,也不过一天而已,从前两人在一起,一天不联系也是常有的事,难不成真如秦佳苒说的那样,他对她的离开患上了ptsd?
也许,是她小小的恶作剧。
借着港城之行,对他来一场调皮的可爱的“叛逆”,抗议他这段时间将她看得太严。
谢琮月自嘲地笑了,抬手勾下眼镜,揉了揉眉心。
五分钟后,库里南出发。
一路上,车内放着悠扬的巴赫,从顶级音响中播放的音乐是呈包裹性的,从四面八方流淌,轻易就沉浸在其中,宛如现场聆听一场音乐会。
谢琮月手肘撑着车窗,窗户降下几寸,宁静的晚风从缝隙里漏进来,将烟雾往外带。他若有所思地抽着烟,满脑子仍旧想着秦佳苒,他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,但他不知道这预感是否准确,还是他的小题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