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,偶而拿起那本英文版罪与罚翻几页,但不论做什么,总是要分心去看她。
最后干脆什么也不做了,专心致志看她。
从头看到尾,从眼睛到唇,从耳朵到手指,盲无目的地看,只看她。
一小时后,车停在谢园门口,睡着的女孩像是在梦中也能感应现实世界,没等他叫醒,就这样钝钝地睁开了眼,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,沿着太阳xue往两鬓而去,打湿了一小簇头发。
“怎么哭了?做噩梦了?”谢琮月拇指擦过她眼角,感受着温热的濡湿。
秦佳苒抽泣了一声,还沉浸在刚刚的梦境里,她仿佛在梦中过了另一种人生。
梦醒,是谢园。
梦中,似乎也是谢园。
“我梦到了我在谢园长大......”秦佳苒声线软而沙哑,像吃了一口红豆沙。
谢琮月看着她的眼睛,很轻地抬了下眉尾,“那不是很好吗?是美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