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学校,送报论文,准备答辩,拍毕业照,和同学们聚餐,各种活动应接不暇。
谢琮月的确不太想放人走,但又不得不放,这是正事。易思龄私底下对谢浔之阴阳怪气,说果然是什么种结什么瓜,还真是不肯长歪一点点。
谢浔之不以为意,很淡地一笑,表示自己和儿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,“你当年一回娘家就是一个月,我也从没拦。”
易思龄冷笑,直接把颜料涂在谢浔之六位数一套的西服上,给他胸口画了一朵歪七扭八的红花,“你是没拦我,呵,你收拾东西后脚就跟来了,在我娘家白吃白喝一个月!我还没找你要伙食费呢!”
谢浔之一本正经:“是岳父大人邀小婿去港岛一聚,说许久没看见我,有些想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