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漂亮到让男人根本无法抗拒,她对此有十足十的把握。
他们那晚没睡,不可能。除非这男人不行或者gay。
但孟修白看上去就很行的样子,她看男人的眼光准得很,虽然也没尝过滋味。那晚不算。
她那晚被下了药,滋味不滋味的,尝过了也不太记得。
孟修白提起这事就颇为头痛,这女人拿这事烦他两周了,像牛皮糖,甩也甩不掉。
他滚了滚喉结,拿走她手里的酒杯,就着她气呼呼的一张脸,将剩余的酒一口气喝完,眼尾因酒精染上醺红:“没有做。”
是用的手。
那晚她被人下药,在会所里跌跌撞撞地跑,一张漂亮的脸红通通,难受又痛哭,是他动了不该动的恻隐之心,替她把不怀好意的男人拦下,没曾想被她缠住。
没有做,他那晚是清醒的,是她太痛苦,哭着要缠他,他几乎被她缠到失控的边缘,还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忍下,只用了手,他知晓每一个细节。
她哭到沙哑的嗓音,泪珠和汗水混在一起,绯红的皮肤,咬破的唇,湿漉漉的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