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,呼吸也渐渐紊乱,秦佳苒难受地拿脚蹭着鹅绒软被,一双眸子湿润又迷离,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。她像一只需要人抚摸的猫咪,不停地拿头蹭主人的手掌心。
谁说难受的,忍耐的只是他一个人。
谢琮月变态地将渴望压下去,面上波澜不惊,斯文好风度。他替她盖好被子,把那伸出来的腿放进去,声音压得很低:“你也难受,我也难受,我们扯平。”
秦佳苒气得掐他手臂。
“一年后再算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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孕五周的时候,谢琮月陪秦佳苒去医院做检查。
医生指着b超显示屏上的小黑点,“这是宝宝的孕囊。现在太早了,还看不到胎芽胎心,等过一段时间再来复查,就能看到宝宝的小种子了哦。”
秦佳苒拿着那张单子,心中有神奇的暖流在流淌,“这是我们的宝宝诶。”
谢琮月把她揽进怀里,手托着她的后腰,替她注意脚下的路,只分神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照片。其实他过于紧张了,这家医院是蓝曜旗下的高档私立医院,和国内外几家顶级的生物医疗实验室有合作,走高端路线,不论是医疗水平还是环境在京城都是一流,医院专门抽调了为秦佳苒服务的团队,每次来有专人服务,地面也会保持干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