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绝不是他身上该有的味道,这种不洁净让他很难受。
“大外甥,你这身上怎么有香火味啊?”易家老三易欣龄鼻子最灵,一走过来就嗅到了谢琮月身上诡异的味道。
谢琮月抬起手臂,闻了闻袖口,是焚香味。昨晚陪着小丫头安顿她母亲,烧了纸钱和香火,身上沾染了味道。
他皱起眉,有些嫌弃自己,再也受不了这邋遢的一身,借口告辞:“几位大小姐慢慢饮茶,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“喂!”
“这臭小子!十八岁了了不起啊!”
“jiejie,他这是不是迟来的叛逆期啊?”
“.........”
洗了澡,换了衣服,谢琮月被佣人领着去书房。昨晚他放了整场宾客鸽子,免不了受一场严厉的责罚,他对此很平静。
谢乔鞍在书房练字,这里不是他在京城的书房,文房四宝都用得不顺手,但一手好字是几十年的功夫,并不依赖外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