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,又吻上去。
吮住舌尖,带来痛楚和深刻,空气的温度都在上升,他很热,一边吻一边把身上的针织衫褪下来,扔到一边。
薄薄一层衬衫之下,是绝对强悍的肌rou线条,那样紧实,流畅,利落。
抱住她是轻而易举,不费吹灰之力,但他没有把她抱起来,而是让她跌下去,整个人都躺在地毯上,他则以绝对倾覆的姿态罩在她上方。
像雄狮压住羚羊,像恶龙压住公主。
吻她。
慧姨煮好了燕窝,正要端去给谢佳苒,中途遇上易思龄。易思龄把燕窝接过来,说她亲自端过去,顺便跟苒苒聊一聊天。
母女两很久没有坐下来畅谈了。在她的记忆里,似乎苒苒十八岁之后就很少黏着她,缠着她,也很少跟她说心里话。
也许是孩子长大了,唉,易思龄很郁闷。
若是能从苒苒口中把谢琮月的女朋友是谁套出来,那当然更好。整个谢园,能让谢琮月说心里话的也就只有苒苒了。
易思龄端着燕窝,来到谢佳苒的院子里,穿过庭院,踏上台阶,进到小客厅,绕过屏风,这才来到卧室门口。
因为端着燕窝不好腾出手来敲门,易思龄站在门外喊了一声苒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