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铜钱的位置啊,算出些不好的事情来。”
“什么不好的事情。”徐晴表情有些惊慌。
“你们家的财帛宫,外泄啦,走了许多财产。”周玄说道:“据我的推演吧,在几个月前,你丈夫被最一个极亲密的人,骗走了钱财,从此负债累累,只是没有对你明言。”
“我丈夫,没跟我讲过……对了,几个月前,他有一个族弟来城里学做生意,我丈夫帮他张罗的,但张罗了十多天后,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位族弟了,我丈夫也不曾提起他,
莫非,山人说的‘被极亲密的人骗走钱财’的事情,指得就是我男人的族弟?”
“是也。”
周玄应承了下来,说道:“你丈夫背负了债务,不敢对你明言,但他心里知道啊,欠债太多,便不肯生养娃娃,生出来哪有钱去养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要走,没钱我们还可以挣的……我这茶室……”
徐晴说着说着,便显得底气不足。
这间小茶室,每日卖些解渴的茶水,客人数目很多,但一碗茶水也就两、三分钱的,将所有盈余加起来,最多也就够她与丈夫的嚼谷。
靠茶室还债,她是不敢想的。
“你丈夫离家出走啊,并不是逃避现实,而是去发一场横财,这场财,凶大于吉,他不敢对你明着讲。”
“发什么财。”
“明西水夫。”
周玄端起了茶碗,喝着茶,徐晴却捂住了嘴,受了惊吓,又心疼丈夫,眼泪差点夺眶而出。
她是个开茶室,每日都招待些走南闯北的客人,消息还是灵通的。
她当然知道这几天,明江府衙,日夜都在老百姓中寻找水性好的人,去明西的各大天坑、凹地里捞尸。
她还知道,这水夫捞尸别看价格高,但那危险程度,也是顶了天的。
一百个水夫去了,能回来四、五十个,都是老天爷心疼这帮可怜的苦命人。
“山人,您能帮我算算我丈夫人在明西区的哪个天坑、凹地里,我去找他回来。”
“按着我的卦象,你丈夫捞尸的过程中,赚得不少。”
“这钱赚再多,我男人若是没了命,这家也就散了……山人,你就可怜可怜我,帮我算算,我雇辆驴车,去把他接回来。”
徐晴讲着讲着,话语里隐隐透着些哭腔。
周玄听到徐晴这话,打心里高兴。
这对夫妇算得上有情有义,帮了他们,倒不吃亏。
他起了身,将一排铜钱收起,揣入了口袋里:“或是天可怜见,又或是你丈夫命硬,遇难呈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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