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你下驴往摊前走的时候,我也瞧出来了,无论是步法、还是身姿,都有些秃驴的死德性,板正规矩得很,哪有道士这般洒脱。”
云子良也跟着说道。
有了周玄、老云你一言、我一语,由不得赵无崖不信,
他愤恨的说道:“怪不得我一起床就觉得自己不对劲,还跟和尚对上眼了,我呸。”
“你可往远点呸,别喷锅里,糟蹋一锅好羊肉。”
周玄很是嫌弃,
赵无崖很是难过,从挎包里掏出了一面镜子,望着自己的脸,左看看右看看,怎么也瞧不出自己有佛相来。
“这镜子里的人,分明就是一个风骨绝佳、英姿飒爽、仙风道骨的小道士呀。”
“你读书时学的那点好词,别尽往自己身上招呼,可要点脸吧。”
周玄吐槽道。
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我头发梳得太板正了,像佛门的俗家居士,我把头发梳得乱点,就有道士的感觉了。”
言及此处,赵无崖再从挎包里,摸了一把篦子,开始对着自己的头发梳理起来。
这下可把周玄、云子良急得,俩人端了锅、碗,便往远处的一张空桌跑,要不然这锅汤算是吃不利索了。
“玛德,梳头拿篦子?崖子,你可长点心吧。”
云子良回头怒骂。
什么叫篦子,就是那种齿和齿中间缝隙极细的梳子。
这种工具,在贫民窟里常见,贫窟屋内潮湿,容易滋生跳蚤,每每清晨,都要用篦子将藏在头发里的跳蚤给篦出来。
由于篦子的齿缝太细,别说那些本就有头屑病的人,哪怕好人用这玩意儿梳头,都能篦出许多头屑来,
就这头屑纷飞的,还不落得锅、碗、酱碟,哪哪都是?
周玄和云子良捡了个远点的座继续喝汤,翠姐也看不下去了,出来便吆喝赵无崖:“崖子,你要实在想篦头发,你去树底下篦,我刚才还以为飞舞的是什么槐呢。”
于是,赵无崖真的坐到了附近槐树底下,去篦头发,路人过来都惊讶:“这都入了秋了,哪来飘着的槐?”
一顿饭,吃得是有惊有险,
好在赵无崖,自己躲得远远的,不叨扰其余客人,更不叨扰周玄、云子良。
这两人吃羊汤才慢慢进了状态,边吃边聊着今天的日程。
“老云,我今天还去街上寻龙算卦。”
“不写书梁子了?”
“写得差不多了,够今天讲书的。”
周玄又问云子良:“我昨日领悟了龙行步法,将寻龙香烧完一寸,听崖子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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