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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承锋索性硬着头皮上，刚哭过眼皮微红微肿，紧咬下唇求疼爱的样诡异地带着一丝脆弱感。

“你？”

轻佻一笑，女人似是没什么意思，但陆承锋听出了不对劲，立马改口：

“小狗我也想……也想让主人cao……”

亮晶晶的眼睛看过来，还挺让人喜欢的，话语中间停顿了几秒，像是在重新组织措辞，出口时意外的羞涩却坚定。真的就像一只在外威风凛凛，在自己面前任搓扁揉圆的小狼狗。

——

“哦？”

“……难得你这么听话呢……”

女人状似微讶，随即眸光一沉，启唇轻喃，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玩味。

有阳光透过窗照在她眼里，像是黑渊无故种满琉璃，透露出属于神性的慈爱。

“主人……”

一旁的凌宇林埋头蹭了蹭女人小腿，渴望期待已久是爱抚降临。

可是爱抚并没有到来，女人只是摸了摸他的头，身量高大的少年就闷声不发一语，规规矩矩地跪好，挺直了背，也不再有多余的小动作——他知道女人讨厌被打断任何行为。

尽管她看上去及其温和可亲甚至无害。

“抬头。”

这是对陆承锋说的。

脸颊像烧热的水壶，又红又烫，陆承锋缓缓昂首……

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。

上面是有个耳洞的，但空空如也，没戴耳饰。

“带狗项圈的话，似乎不太方便……”

说着女人从口袋摸出一颗黑钻耳钉，顺势戴在陆承锋的耳垂上，扬眉：“那就换种方式标记好了……”

她捏住男生下巴，问：

“喜欢吗？”

短暂静默后，陆承锋小幅度点头。

真是完美的一场训狗表演。

瞥了眼四周，女人发现教室里有一排放置整齐的矮桌。

“林林，躺上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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