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都要大胆些。”
桑榆听的目瞪口呆,感情这是把陶力当成了菩萨来供着了,“既是如此,那这陶掌柜应该大福之人?不知家中可是圆满?”
茶博士没想到桑榆会这样问,他细细一想,不确定道:“若真是说起来,陶掌柜是个苦命的,小郎君不知,他年幼丧母,弱冠之年丧父,家里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妻和一个久病的弟兄。”
桑榆道:“竟然没有子女承欢膝下吗?”
茶博士叹了一口气,“哎,几年前是有一个儿子,可惜是个命薄的,三四岁的时候,突然就身染恶疾去了,陶妇人哭瞎了双眼,陶掌柜心疼不已,这么多年对着老妻不离不弃,还有一个兄弟需要照顾,一大家子的生计全靠他一人,都说是因为他之前吃了许多苦,所以老天才开眼,叫他躲过此劫。”
桑榆又问:“那他每日都在铺子里吗?”
茶博士肯定道:“在啊,我家茶肆与他的铺子相邻,每次关门都差不多同一个时辰,他过的幸苦,从来不敢怠慢。”
桑榆若有所思,茶博士等快一会儿,见桑榆不再问了,便添好热水离开了。
茶博士走后,成三小声问道:“是他吗?”
桑榆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,“他确实有嫌疑,可是没有作案的时间。”
更夫倒也罢了,他是死在夜间的,可是许娘子是在中午时分遇害的,袁三郎死的时候正是陶力关铺子的时候,他完全错开了两个人遇害的时间。
陶力一直在铺子里忙碌,他是个好脾气的,不管客人怎么难说话,提出任何不讲理的要求,他都笑着招呼,完全看不出是个心思深沉的。
两人又呆了一会儿,桑榆见雨势渐小,想着先去找王县尉合计一下,顺便问一下那边的情况,她放下茶盏,带着成三下了楼。
楼下有些嘈杂,片刻之前,茶博士不小心将托盘打翻了,茶水落在了客人的衣角上,茶肆掌柜又是赔礼,又是道歉才将客人安抚好。
见一楼客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,他这才将茶博士拖出来训斥,“你这皮猴子,我说了多少遍,要用心用心!端茶倒水也是个技术活儿,一定要仔细了,今日若不是客人良善,你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人家一件衣裳。”
茶博士哭丧着脸认错,“小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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