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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二郎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,听到有人叫他,他眨眨眼,“认罪是什么?”
崔叙耐心地问:“你可认识打更的更老六、城西的许娘子和袁家三郎?”
陶二郎呵呵一笑,欢快道:“不认识呀!”
陶裁缝猛地吐出一口浊气,朝崔叙磕了一个响头,“崔寺正,小人认识,是小人杀的他们!”
崔叙对陶二郎的回答并不意外,听到陶裁缝这么说,他心中微动,“如此,你便将你的作案过程细说一遍。”
陶裁缝又是一记响头,磕磕巴巴地将案件说了出来。
在他的叙述下,在场道众人似乎回到了更夫被害的那一日。
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!”
一个月前的某一天,打更的更老六像往常一样行走在夜间,他已经走惯了这条路,所以就有些懈怠,手中的锣鼓虽然敲着,嘴里却骂骂咧咧,“这个贼老天,白天热也就算了,晚上也这么燥的慌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揪着身上的粗布麻服的衣角扇了扇风,然后“哐”的一声敲在铜锣上。
许是动静大了,有一户人家养的犬吠了一声,接着像是打开了机关一样,几家的大小犬只此起彼伏地叫唤起来。
更老六先是吓了一跳,接着就习以为常地骂了几声,敲着锣继续往前走。
黑夜掩盖了脚步声,更老六自顾自走着,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身后,有一道人影晃晃悠悠靠近他。
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!”
更老六又喊了一声,喊了之后,感觉自己的脚踝处有些痒意,夏日夜里蚊虫多,即使更老六皮糙rou厚的,也有些招架不住,他将锣鼓拿在一只手上,空出一只手挠痒痒。
痒意被止住,更老六舒服地谓叹一声,总算是舒服了,
突然,他感觉自己的影子有些不对劲。
今日是满月,月光洒满了地面,连灯笼都不需要带,更老六夜视极好,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大了好多。
两只腿变成了四只腿,挠痒的手本该看不见,可是此时竟然在一侧又长出了一只。
更老六脊背发凉,他知道这种情况是表示他身后有人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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