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方的钟塔,总算可以回去了。
……
长安,张府。
张明府早早地回到家中。
“阿~嚏!”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大喷嚏,鼻子有些痒意,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。
常随见状,担忧地问:“阿郎今日打了好几个喷嚏,莫不是着凉了?”
张明府脱下官服,递了过去,“无碍,我好的很。”
常随接过官服,抱在手中,嘀咕道:“阿郎就是喜欢自己扛着,若是娘子知道,会骂小人的。”
也会骂你的。
张明府倒茶的手一顿,心虚道:“舒娘不是在照顾蓁娘吗?”
“是啊,这几日娘子可开心了。”常随回答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对了,娘子说家中来了客人,让阿郎回来之后去一趟花厅。”
张明府疑惑问道:“什么客人?”
常随低声道:“是宋先生的管事。”
“宋先生?”张明府惊讶道:“宋先生的管事怎么会来?”
在大兴能被尊称为先生的人只有两个,前任太子太师宋砚宋先生和国子监祭酒孟先生。
只是他和宋先生并无交集,他之前一直在地方上任,等熬到长安县令的时候,宋先生已经致仕了,张明府从未想过宋先生会与他有什么联系。
他虽然很诧异,但这并不妨碍张明府对宋先生的敬仰之情,确切地来说,天下文人没有不崇拜宋先生的。
张明府靴子都没换,随意披了件外袍就跑去了花厅。
张明府住的地方是朝堂拨给长安县令的官宅,不然靠张明府这点微薄的俸禄,他就是存一辈子也买不起。
它是一个三进的小宅子,占地面积并不大,但是也够张明府一家住的了。
张明府年近四十也未有子女傍身,虽然遗憾,但也不强求,与他夫人相守半生的情谊在长安一度传为佳话。
张娘子是一个温柔的人,她跟随张明府走南闯北多年,身体一直不大好,她一直想生一个孩子,但是张明府怎么也不愿拿她身体开玩笑。
张娘子一直很少见外人,除了必要的交际,其他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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