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良才关心自己是假,想扒拉点八卦是真,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王公体桖我受了惊吓,叫我休养些时日,你瞧,我这不是来查案了吗?”
“是了,是我魔障了,你这不是来了嘛!”周良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感叹道:“你不晓得,昨日王公和郑少卿大吵了一架,整个大理寺闹的人仰马翻,咱们话都不敢说大声。”
桑榆好奇地问:“还有此事?他们因何事争吵?”
周良才摇摇头,“这我就不晓得了,只知道郑少卿出来的时候发了好大的脾气,连门都撞坏了。”
桑榆听罢,转头看了看一直默默无言的崔叙一眼,“崔寺正?”
周良才也眼巴巴地看着崔叙。
崔叙挑了挑眉,悠悠然道:“此事,我并不知晓。”
桑榆想到他昨日一直和自己在一起,晚上的时候还陪自己回了一趟东隅里,想来不知道也是应该的,“算了,左右与我们无关,我们还是查案子要紧。”
周良才想到自己在赌局里投进去的银钱,连忙附和道:“是了,查案子要紧。”
说罢,率先带着桑榆往曹家大门走去,赌坊的局越开越大了,他着实担心自己的银钱能不能回来。
崔叙的脚步停顿了一下,神色不明地思索了片刻,然后跟着两人走了进去,差役们落后一步跟了上去。
曹家大宅占地不大,但是却异常的奢华,最起码在桑榆和周良才这两个小老百姓看来,着实有点奢靡的过分了。
宅子里的每一处用的都是好料不说,连院子里种植的花都是贵重的品种,尤其是那一株株菊花,开的又大又艳,配合着到处张列着的白灯笼,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
曹伯胜无父无母,尚未娶妻,唯一的meimei已经嫁了人,家中能做主的人只有他的祖母,可惜的是他的祖母恶疾缠身,算不得一个清醒的人,所以现在的大小事务都由他的管事来张罗。
也不知道曹伯胜这个恶贯满盈的人是怎么调教的,管事对他倒是忠心耿耿,将曹家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条。
在同他说明来意后,他便领着桑榆等人来到了曹伯胜死去的厢房中,一边擦着眼角,一边对桑榆等人解释道:“此处就是阿郎死去的地方,那日清晨我派人来叫阿郎起床,阿郎久叫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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