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利,若不是听说他已经娶妻生子,桑榆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看上自己了。
似乎是察觉到桑榆的目光在亓官戍的身上停留的太久了,崔叙不满地上前一步,挡住了她的视线,凌然道:“亓寺正公务繁忙,我与桑仵作就先告辞了。”
陡然对上崔叙的冷脸,亓官戍还有些懵,下意识地回答:“不送。”
崔叙一言不发地拉起桑榆的手腕,冲着呆愣的周良才叫道:“还不快走!”
周良才“啊”了一声,晕乎乎地跟在了两人的身后,留下身后同样一脸雾水的亓官戍一行人。
一直到回到崔叙的别院,桑榆才反应过来,“崔寺正,你这是作甚?”
她还没查完呢,如今亓官戍手握证据,她要是不尽快查清真相,窦玉成就很难从大牢出来了,她还是想见一见窦玉成,最好能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崔叙将她拉到竹榻旁,又给她倒了一盏热茶,这才问道:“ 你为何一定要查明真相?”
桑榆捧着热茶,呆愣道:“我这不是想救窦玉成吗?”
“既然如此。”崔叙反问道:“若是曹伯胜真的是窦玉成杀的,你又要预备如何?”
桑榆不明所以地放下茶盏,盯着崔叙看了看,然后斩钉截铁道:“若真的死于窦玉成之手,我自然不会偏颇他,真相就是真相,无论是谁都不能无视律法的尊严。”
崔叙便道:“亓寺正查案多年,他若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,想必离真相也就不远了。”
桑榆听了,有些不高兴,“话虽如此,可我总觉得他查到的不一定是真相,如今曹伯胜死因未明,怎能轻易断案?”
崔叙沉默了一会儿,幽幽道:“有时候真相并不一定事实。”
他虽然不在崔家长大,但是崔家对他的要求并没有放松,他从小就被教导了很多世家大族需要学习的东西,他熟读诗书文史,可又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家族秘辛。
崔家教会了他儒学之道,同样也教会了他需要为家族奉献一切,有的时候“真相”是什么并不重要,“真相”的背后能得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,他们可以为了“真相”掩盖“事实”,也可以为了“事实”而制造“真相”。
崔叙在这种矛盾的生活里长大,他弱冠之后进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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