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罢了。
而且都说宋溪亭做事随心所欲,爱恨分明,他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薛如英也跟嬉笑道:“师兄不能厚此薄彼,怎么就没给我们几个师弟师妹带点好东西呢?”?宋溪亭是宋先生的幼子,薛如英、柳锦书、百里谦受教于宋先生,称呼他为师兄也是使的,只是薛如英叫着叫着,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她没想明白哪里不对,宋溪亭就接过了话,“都有,此次我在江南得了不少好物,回头你们去宋家拿便是。”
薛如英立刻将那点小疑惑抛出脑后,“那师兄可要做好出血的准备,我们可不会客气的。”
柳锦书也捂嘴轻笑,“我等先谢过师兄了。”
宋溪亭见她们笑成一团,就连桑蓁也笑的灿烂,他被折磨了多年的心总算好受了一些。